(一)
西部大开发是在我国56%的土地和23%的人口中所进行的一场
伟大事业,也是需要几代人努力才能缩小东西部差距、赶上全国经
济发展水平和人民生活水平的艰巨事业,要在西部地区实现工业化
和现代化,更要付出比东部地区长得多的时间和多得多的精力。在
这场伟大而艰巨的事业中,依托现有城市特别是中心城市,建立新
的城市,培植新的经济增长中心和新的经济增长点,重点地而不是
齐头并进地推进西部大开发,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。
城市是一个区域物质财富、精神财富高度聚集的场所,是一个
区域最大的经济中心和中心市场,它所固有的辐射力、吸引力和综
合服务能力,对区域经济社会的发展发挥着巨大的带动作用。一个
国家城市越多,城市化水平越高,带动的范围就越广泛,整个国家
的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就越高。城市发达的地区,一般都呈特大城市、
大城市、中等城市、小城市、微型城市(小城镇)倒宝塔型城市网
络结构,形成以特大城市、大城市为中心的城市群。通过城镇网络
和密集的交通、通讯、市场等体系,促进城乡经济的一体化和现代化。
我国总体上是一个城市短缺、城市化水平低的国家, 1999年的
城市化率为 31%;同时又是城市发展水平很不平衡的国家。如东部
的辽宁省,城市化率达 60%;而以城市数量最多的西部省份四川为
例,城市化率仅为18%。尽管如此,我国的城市特别是中心城市,
对改革开放仍然起了巨大的推动作用。
80年代初,我国推行沿海发展战略。从什么地方开始?小平同
志说,划出一块地方,就叫特区,陕甘宁边区就是特区嘛。中央没
有钱,要你们去挣,杀出一条血路来。根据小平同志的指示,中央
把广东、福建沿海的四个城市和小城镇深圳、珠海、厦门、汕头划
为经济特区,从此开始了沿海地区改革开放的伟大历史性进程。经
过20年的奋斗,不但这四个城市得到飞跃发展,原来的边睡小镇深
圳成为我国南方发展最快的现代化城市,而且构建起了以广州、深
圳为两极的珠江三角洲城市群和经济增长中,O,带动了整个珠江三
角洲地区的经济腾飞;进而以珠江三角洲为依托,推动了整个广东
省的经济高速增长。在厦门特区的带动下,构建起了厦门、樟州、
泉州为中心的发达的成长三角区,进而以成长三角区为依托,推动
了整个福建省的经济迅猛发展。
继建立特区之后,中央又决定开放14个沿海城市,形成了沿海
开放的新格局。在这些开放城市的带动下,沿海相继出现了长江三
角洲、_辽东半岛、山东半岛、津京唐地区等经济高速增长区。这些
经济增长区,进而带动了上海、江苏、浙江、山东、河北、辽宁、天津、北京等省、市经济的高速和快速发展。
90年代初,我国与周边国家的关系有了很大改善,中央又决定
实施沿边开放战略,开放沿边城市和过货点,使关闭多年的边境城
镇和相邻地区又活跃起来。沿边地区是我国经济不发达地区,当时
与邻国的贸易方式主要是易货贸易,因此,沿边城镇的开放,又促
进了北部、西部、西南部的城市与东部、南部城市的经济协作。在
沿边各省区所推行的北开南联、西开东联方针的推进下,沿边城镇
与邻国的贸易迅速发展,城镇也随之壮大起来。我国边境城市哈尔
滨、乌鲁木齐、昆明、南宁、满洲里、绥芬河、黑河、二连浩特。
瑞丽、防城、东兴及许多不知名的小城镇都很快发展起来,。并带动
了整个边境地区的快速发展。长时间以来的荒芜之地,在不到十年
之间改变了面貌。
我国沿海、沿边开放的历史说明,没有珠江三角洲的带动,就
没有今天经济总量位居全国首位的广东;没有厦、樟、泉成长三角
的带动,也就没有今天经济发展速度进入全国前列的福建。进一步
说,没有四个特区城市及一大批中小城市和城镇所发挥的辐射、吸
.引。服务等经济中,0作用,就没有今天广东和福建在全国的地位。
江苏、浙江、山东的经验同样说明了这一点。如果没有上海辐射下
的苏州、无锡、常州等城市的高速成长,就没有苏南地区在江苏的
领头羊地位,而没有苏南,就没有今天在高位平台上稳步前进的江
苏;没有上海辐射下的杭州、嘉兴、湖外K宁波、绍兴等城市及温。
州的崛起,就没有浙北地区的兴旺,而没有浙北,就没有今天发展
速度高居全国首位的浙江。没有青岛、烟台、威海、东营、日照、
淄博等城市的发展,就没有山东半岛地区的繁荣;而没有山东半岛
地区的繁荣,就没有今天山东经济的跃进。
我在这里不厌其烦地介绍沿海开放战略实施中的经验,归根到
底,是想说明一个观点,任何区域性的开发,都必须选择较为发达
的城市、较为先进的地区,实行重点推进、带动其他地区发展的策
略;齐头并进或者先从落后地区推进,都将延误时机,导致失败。
西部大开发同样要采取这种策略。
(二)
我国西部的城市大体可分几类:一是区域性的中心城市,如重
庆、成都、西安是长江上游、西南地区、西北地区的中心城市,二
是省会城市,如兰州、银川、西宁、贵阳、拉萨是规模较小的省会
城市;三是边疆城市,如乌鲁木齐、昆明既是省会城市又是边疆城
市;四是资源开发型城市,如四川的攀枝花、西昌,贵州的水城,
云南的个旧,陕西的神府,长庆,甘肃的白银、酒泉;五是以工业
为主的中等城市,如绵阳、德阳、乐山、宜宾、内江、南充、沪州、
宝鸡等;六是由县提升起来的小城市;七是建制镇。其中可以称为
城市群的是以重庆、成都两市为两极的成渝地区城市群,在全国也
居重要地位。
这些城市是西部工业最集中的地区。其特点是:一,除重庆在
建国前就有少数近代工业外,绝大多数的都是建国后“一五”、“二
,五”’.计划时期,“三线”建设时期建立起来的,还有少数是改革开放
后建立的;二,多数是军事工业、重化学工业、采掘工业、冶炼工业、重型机械制造业,轻纺工业比重很小,西部的日用消费工业品
市场 70—80%为东部所占领。三,绝大多数都是国有独资企业,非
国有成分很小。
在工业门类中,电子工业、航大工业、航空工业、核工业、电
力设备制造业、输变电设备制造业、油气开采业、天然气化学工业、
水电工业、非金属化学工业、冶金工业、煤炭工业、常规和尖端武
器制造业等,在全国都占有重要地位。军转民在全国处于领先水平,
民用支线飞机,微型、轻型、重型汽车,摩托车,彩色电视机,在
全国市场上均占有相当大的份额。这些工业的最大缺陷是,与西部
地方经济关联度较少,带动力较小;与东部经济基本上是原料供给
与加工制造的垂直分工关系,也有合作互补关系。
这些城市主要是几个大中型城市,拥有强大的国家级科研机构、
国家级实验室和知名的高等院校、高新技术开发区,具有强大的研
究、实验和开发能力。所研制的民品,有不少具有商品化、产业化、
国际化的现实和前景。西安飞机制造公司研制成功的新舟60支线飞
机,已投入批量生产,仅四}!l航空公司一次就定购5架。重庆一个
国家级研究所已研制成功无线通讯手机的重要部件,_正准备生产投·
人市场。
这些城市虽然远离我国的发达地区,但近几年来,交通、通讯、
市政建设、以及其他投资环境都有很大改善。航空、高速公路、程
控电话发展尤为迅速。如成都通往北京、上海,广州、深圳的航班少。
每天每地都有3—5班之多,成渝、成绵(阳)、成乐(山)、成雅(安)、
成南(充)等辐射状高速公路相继建成通车,程控通讯、无线通讯
进入全国先进行列,城市环境治理取得很大成绩,市场体制和机制
建设也有较快发展。又如酒泉是一个边远城市,人们认为是很落后
的,但据甘肃人大代表3月8日在中央电视台介绍,这个市的一个
乡镇的农民已在网上发布产品信息,并与天津进行了成功的网上交
易。
这些城市都是大小不等的市场,各种商品和服务都要通过城市
市场进行交易。大中城市与全国的贸易往来已很频繁,同世界许多
国家的经济技术交往也大大发展起来。西安作为旅游城市,外国游
客随处可见。中心城市作为区域大市场,各种物质商品形态的市场,
股票、国债等虚拟形态的市场,服务贸易市场,都有了不同程度的
发展。在这种内外氛围下,原来较东部落后的市场观念、市场机制、
市场规则等,正在发生着迅速的变化。我国加人WTO和西部大开
发的实施,是两个重大的推力,对西部市场经济体制的建设将发挥
巨大的促进作用。
这些城市都是当地精神产品的制造、交易和流通中心。精神产
品包括电视。广播、报刊、书籍、音响制品、美术、音乐、戏剧、
舞蹈、文化娱乐等,都集中在城市制作,然后向广阔的城乡传播。
通过这些精神产品的传播,用当代的精神文明改变农村的愚昧落后
面貌。
这些城市都是西部农业相对发达的地区,同时也是农业研究和
推广机构相对集中的地区。在陕西杨林建立的国家级现代农业技术
开发区,对西部特别是西北地区的农业现代化将发生重大影响,对
改变西部地区的生态环境将发挥重要的推动作用。
鉴于西部城市己存在的这些现实优势和潜在优势,在西部大开
发中,以这些城市为依托,进一步建设和发展这些城市,强化这些
城市的功能,并逐步向周边或沿线推进,同时寻找新的经济增长点,
培植新的经济增长中心,将取得事半功倍之效;如果以为这些城市
己有基础而另起炉灶;或者抑制这些城市的发展,而把财力、物力
集中用于开发贫困地区;或者迫于多数地区的压力,而把有限的建
设资金撒了“胡椒面”,都将犯事倍功半或一事无成的错误。
加强交通通讯等基础设施建设是西部大开发的首要任务。、对城
市来说,特别是对大城市和特大城市来说,必须有新视角和新举措。
在人类已经进入信息时代之际,必须把基础设施的概念从传统向现
代意义延伸。传统的基础设施是指交通、通讯、水利,等等,现在
仍然重要;现代意义的基础设施则是指信息高速公路和信息网络,
应当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。今天信息网络的实际利用早已超出尝鲜
和精英消费范畴而得到迅速普及。在发达国家,电子商务已进入第
二代,,网上购物、网上贸易、网上付款、。。、网上教育、从网上获取各
种信息和商机,令人目不暇接。据报道,世界上网网点已经上亿,
网上贸易额更是年年倍增,信息网络已经迅速地、实实在在地改变
着人们的工作、生活和社会交流方式,重新塑造和整合着几乎所有
,的传统产业。_创造出越来越多的新产业。;。这一新事物已开始在我国
兴起,但在西部的发展还很缓慢。由于信息网络的发展,使世界缩
小成为一个“地球村”。从这个角度看,西部与全国的距离,与世界
的距离,仍然遥远。西部要缩短这个距离,固然要靠传统的交通、
通讯建设,但仅仅这样做已经很不够了,必须跟上时代的步伐,大
力推进信息高速公路和信息网络的建设。为此,西部的城市尤其是
大中城市,在基础设施建设上,必须以最大限度地缩短与全国、全
世界的距离为根本目标,在信息网络的建设上作出超常的努力,赶
上并超过全国的步伐,把自己建成发达的信息网络中心,使城市的
机关、学校、企业、事业单位和尽可能多的城市居民,都能通过上
网,获取国内外信息,从事自己的专业工作,开展电子商务,扩大
国内外交往,学习更广泛的知识;使在西部工作和生活的中国人和
外国人,如同在东部沿海和国外一样,在获取信息和对外交流方面
并不逊色。地处西部的大中城市,如果能早一步进人信息网络时代,
如果能使电脑和网络迅速的到普及,等于一下子就最大限度地缩短
了西部与全国、全世界的距离,一下于就为西部打通了己一个十分
广阔的外部世界,一下子就成了“地球村”的成员。西部人的观念,
西部人的工作和生活方式,西部的产业,必将发生巨大变化,西部
将不可阻挡地进入跨越式的发展时代。网络技术的广泛应用和网络
时代的来临,给深处内陆的西部带来一个大大缩小与外界距离、弥
补区位的劣势、走出内陆困境的历史机遇。西部地区特别是西部的
大中城市,要抓住这个机遇,把信息高速公路的建设和信息网络的
推广、普及,作为一项最值得关注的大事抓紧、抓好。
(三)
调整经济结构是西部大开发另一项重大任务。西部经济结构有
几个特点:
从国民经济结构看, 1998年,第一产业占 24%,比全国平均高 6
个百分点,比东部高 10个百分点;第二产业占 42 %,比全国平均
低 7个百分点,比东部低 6个百分点;第三产业占 34%,与全国平
均基本持平,比东部低4个百分点。
从就业结构看,西部第一产业的就业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为60
%,比全国平均高10个百分点,比东部高15个百分点。
从所有制结构看, 1998年,在资产总量中,国有经济比重约在
80%上下,高于全国平均对个百分点,高于东部 31个百分点。
从轻重工业比重看,1997年,西部轻重工业比重为3 8: 62,轻
工业比全国平均低5个百分点,比东部低8个百分点。
从采掘与加工工业看,煤炭、石油、天然气、水电、黑色金属、
有色金属、非金属、森林的采掘、采伐、冶炼和运输占得比重很大。
从军民比重看,军事工业和研究院所占有很大比重。
从企业管理体制看,中央属、省属企业占有相当比重,重庆、
成都、西安等中心城市比重更大。
上述情况表明,西部经济结构集中表现为:农业比重大,重工
业比重大,,资源开发型产业比重大,军事工业比重大,国有经济比
重大,中央属企业比重大。这6个大说明,西部经济结构调整的任
务比东部要繁重得多。
西部经济结构的调整,除农业外,基本上都在大中城市。
首先要从逐步改变长期形成的西部资源开发、东部加工制造的格
局做起,在西部发展加工制造业,做到资源开发与加工制造并举。
最近政府和舆论界都认为,“西气东送”是西部大开发的重大举措。
但从成本和国际市场价格的角度考虑,并不一定有利于上海,上海
完全有条件利用国际廉价资源;从西部特别是新疆角度考虑,如“西
气东输”,新疆所得仅是资源开发收益而得不到加工附加值,所实行
的仍然是西部开发资源、东部制造加工的路线。为什么不在西部发
展天然气化学工业,而要将原料气东输呢?类似这样的决策,必须
从改变西部经济结构的角度,从使西部人民富起来的角度,慎重对
待。
第二,要充分利用西部军事工业、国家科研院所和大专院校的
优势,发展高新技术产业。西部的重庆、成都、西安等是我国国防
\1
工业、科研院校、国家级高新技术开发区最集中的城市,具有强大
的科研力量和科研积累,高技术民用产品的开发取得很大成绩,不
少企业和院校已开始打破体制上的任浩和思想上的禁铜,走向市场
经济的道路。目前的问题是,企业管理上条块分割的体制至今没有
打破,难于进行资产重组和专业化协作,高技术产品商品化、产业
化、一规模化进展迟缓,难于形成支柱产业。有些军工企业民品生产
已形成规模,有较好的经济效益和市场前景,但由于\‘民养军”体
制的制约,整个企业处于亏损状态。在全国各地特别是东部地区,
以高校和科研院所为背景的高科技上市公司,在股市上已形成一个
.令股民十分看好的高科技板块。、西部则寥寥无几。根据这种情况,
在西部大开发中,重庆、成都、西安等中心城市,必须把发展高新技
术产业、形成城市的产业支柱,作为重要工作来抓。要进一步进
行管理体制改革,彻底打破条块分割和政企不分的体制束缚,让各
类企业根据自己发展的需要进行改组、联合,重组资产,建立企业
集团。要支持高等院校和科研机构独立或合资建立高科技公司,并
帮助他们在股票市场上市。对军事工业企业建议实行军民分线管理,
民品生产要建立独立的公司,按公司法实行独立核算、自负盈亏、
照章纳税;军品生产线实行“国养军”原则,不要吃民品的大锅饭。
城市政府要设立协调中央、省属企业与地方关系的机构,尽可能地
把所在城市各种隶属关系的企业,组织在专业化和协作之中。城市
在研究和确立支柱产业时,要把中央和省属企业包括在内。特别要
注意发挥中央所属企业的龙头作用。
第三,要大力进行国有经济战略布局的调整和国有企业的战略
性重组,积极发展非国有制经济,降低国有经济比重。改变国有经
济比重过大的所有制格局,是西部城市改革的重要内容之一。要根
据党的 15届 4中全会“有所为、有所不为”的精神,引进各种资本
参与国有企业的改制、重组和改造。国家出台的国企改革政策,如
企业兼并、破产,债转股。财政贴息贷款等,应向西部倾斜。军事、
_。工业企业的改革,较民用企业落后一。三线企业中,搬迁企业背着沉
重的搬迁贷款包袱,更无开发民品的资金,处境十分困难。对这类
企业,国家应制定特殊的政策,加以解决。西部地区,如重庆、成
都、西安、兰州等都是“一五”、“二五”和三线建设时期建设起来
的老工业基地,面临的经济结构问题、城市基础设施问题、环境治理
问题、下岗职工再就业问题、社会保障问题,以及各种社会问题,
很多。根据一些城市的经验,要解决这些矛盾,就事论事是不行的,
必须采取积极的对策,新建一批、改造一批、淘汰一批,才有可能
把老工业基地城市搞活。这个经验是很有道理的。新建一批,不仅
是新设备、新技术、新产品,而且必须是新体制、新机制,决不能
穿新鞋走老路。改造一批,不仅要采用高新技术改造传统产业,而
且要用现代企业制度取代传统体制。淘汰一批,说起来容易,在现
实中,让被市场淘汰出局的企业死掉,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。
既要有决心,又要采取妥善的政策和方法,否则会引出许多麻烦。
西部的老工业基地要走出自己的道路来。
第四,充分发挥城市经济中心的作用,加强城市功能的建设。
城市最重要的作用是经济中心作用,最重要的功能是辐射功能、吸
引功能和综合服务功能,最大的效益是聚集效益。西部城市要在大
开发中承担依托力量的重任,不但要把城市范围内的事情办好,更
重要的是要把周围的经济社会的发展带动起来。城市的行政区划是
有边界的,但城市的作用范围则是无边界的。城市作用的半径越长,
说明城市经济中心的作用发挥得越好。城市的这种作用是由城市经
济实力、。市场化程度、服务体系等形成的辐射力、吸引力和综合服
务能力来体现的。这三个力越强,城市的聚集效益就越高。多年来,
我国出现了政府、企业在中心城市争设办事机构的现象;近年来,
、。也象发达国家那样,又出现了大公司总部向中心城市迁移,生产基
地继续留在原处的现象。随着城市经济中心作用的拓展,城市经济
结构也发生了新的变化,原来以工业生产为主的结构,变成了以二、
三产业协调发展的结构,第三产业的比重超过第二产业,在一些城
市已为时不远。这种现象表明,我国城市的凝聚力和聚集效益正在
增强;同时表明,我国工业化的水平已大大提高,而不是工业发展
的落后;,城市的整体生产作用得到加强,而不是生产功能的退化。
西部城市的经济中心作用和辐射、吸引、综合服务三个功能远不如
东部,第三产业特别是金融、证券、信息、资讯、外贸等更为落后,
应在西部大开发中把它加强起来。
( 2000年 3月 13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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